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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番外:2.稀里糊涂被人吃奶(微h)

  吃柰柰要写什么预警吗……呃,埋胸,吃奶,微强迫行为?不过至少没脱裤子(/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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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是机器人,所以不需要笔录,只需要把他的芯片连入网络就可以从他的记忆中提取当时录像转而备份。所以笔录只需要云初自己进去录,管家经过刚刚那么一遭生死边缘徘徊,此时虽然还并没有几分实感,却也用了标准的礼仪接过了毛毯与水杯,她的发丝还带着水汽,擦肩而过时,上面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血液或汗渍的味道。
  之前云初先进休息室去占的座位,也有刻意错开时间的想法,这里的浴室是开放设计,中间没有隔栏,她看了一眼里面没有人才走了进去,层层解开衣物,从背后把胸罩的扣子解开后,里面还裹着一层布料,她尽量选了更吸水的一种,但是因为这次突袭,肾上腺素狂飙,连带着身体也兴奋起来,她把那层裹胸布解开后,还能看见挂在自己乳尖上的要落不落的奶珠。
  这是她自身体发育后,就发现自己与常人不同的地方,虽然自小没人教育,但云初看的书很多也很杂,当时就了解到无论是人类少女还是虫族幼女在发育期都不会出现产乳的反应,她眨了眨眼睛,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情——她捡垃圾的老家就算有好医生,也没有相配设备,更何况产乳也影响不到她的日常生活,也没多在意。
  她把布料洗干净吹干后又系在身上,不过让人疑惑地是,她虽然有产奶的生理反应,胸部却顶多算个C,都不知道她的那些奶水在哪里存着,云初不习惯挤奶,只能等着这股发胀的感觉消下去些,才草草冲凉后就继续回去等着做笔录。
  京城的云家……那个算是自己的家吗。
  云初对豪门没啥概念,大多时候也就是在电视上或者小说里的描写形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有了另一个的高贵身份,被捉回去联姻。不过那些联姻者真的会服气吗,不是都说他们都对云轻情深根种,结果最后却与云家的其他小辈们或是其他的人结婚,难道是……替身文学吗……
  手指敲上门扉,她这才注意到这个是休息室里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可是她记得问询的房间好像是第四间……
  门开的及时,打断了她的思绪。开门的人有些高,肩上的披风显得他块头大了一圈,虽然也没有达到彪形大汉的程度,不过云初也感觉他一拳能打死叁个自己,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略带讨好的笑容。
  “您好,我是来……”
  “进。”
  声音有点耳熟,云初没多想,这问询房间装扮还怪奢侈的敛沙发也准备了……不过她当然没有往那边走,接过了表格就坐在了桌子的另一边,上面都是些很常见的问题,姓名年龄性别住址出门原因啥的,她低头写的认真,字不算好看,但写的很工整,握笔的姿势看着也有些别扭。
  刚刚进门时,她在自己身前目光躲闪,大概是一种本能的回避反应,笑得一脸讨好,像是一只被震慑的小兽,要不是有理智控制着,是不是已经在他的身前瑟瑟发抖说不出话来?
  女孩并不弱小,至少在面对变异种时,她的行为与胆魄已经超过了七成的普通人。但承影就是很想把她和自己以前嗤之以鼻,避恐不及的词语联系起来,她的脸看上去很柔软也很干净,长得不大,身子柔柔弱弱的,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奶香味……
  他疯球了,一定是疯球了,之前服下的药物抑制着他的神经,像是吞下去的一柄刀,要强行割断胸腔中的一团火焰。但是在见到她时,一切似乎都平静下来,他甚至还出现了通感症状——她的呼吸,气味,笔尖沙沙作响的声音都如此清晰,这是他第一次不受控制的进入了这种状态。
  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预兆,任何超出自己意志控制的感觉让承影觉得很烦躁,他甚至不知道女孩的名字,就用几近炽热的目光在她的脸上舔了至少四遍,还不断变换着坐姿来掩盖自己腿间顶着裤子所以有些发疼的器官。
  到最后就连云初也忽略不了这过于明显的目光了,不过她想的是也许这人着急要交报告,于是笔的动作更快了些,终于把单子写好递了过去。
  “……你成年了?”
  坐在对面的男人挑眉,话说的多了些,云初终于想起自己在哪里听过这声音了,这不就是在车厢里用冷兵器砍大白牙的那个军人吗,摘了帽子还没认出来呢,这人也算是自己这一整个车厢的救命恩人,云初心里的隔阂小了些,回答时声音也轻快了不少。
  “是的,”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误估年龄,云初解释的也轻车熟路,顺便把自己其他的信息也讲了一遍,“我叫云初,十九岁,这次搭乘列车是为了前往首都寻亲……嗯,我看着确实偏小,有时也会被以为是未成年。”
  去京城寻亲?承影不由得再打量了一下眼前人,眉眼干净,头发拢在脑后,露出了之前遮盖住的泛红耳珠,长得这么带劲,京城那些这个年纪的女子他多多少少也见过一些,连跟她有叁分相似的存在都没有。他被她带着笑意的双眼吸住了心神,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纯澈的眼睛,里面现在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身影……他的心跳莫名的开始不听反应的加快。
  本来准备继续寒暄两句,比如问一问你要去哪里寻亲,你为什么和家人分开,你的枪械术是何人教习,结果嘴里的寒暄和心中的痴念被他搞反,开口就是一句差点把云初吓掉凳子的话。
  “你能给我看看奶子吗。”
  完了,全完了。承影现在很想给自己一个大大的巴掌,云初看起来也吓得不轻,但反应没有太激烈,而是下意识把衣服拉下去些,似乎要给自己些许的安全感。
  “你别误会啊!”见她至少没有吓得夺门而出,承影立马开始补救,还绕过了桌子不动声色的堵在了她出去的路上,话语中也在慌忙找补,“我是说你奶子挺香的……草!也不是!就……”
  云初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要不是看出他的军人身份又被其所救,这男人说的话真的跟性骚扰没啥区别……不过她也看到了男人的慌乱与拼命找补的神态,也是不愿意把人往坏的方面想,真以为是自己太兴奋,内分泌失调奶冒的太多味道掩盖不住,忍不住局促了些。
  “真的……很明显吗?”
  “没有!”
  因为好像只有他闻到了。不过现在味道似乎更浓郁了些,跟之前了解过的牛乳还不是一个感觉,是一种混杂了说不出口的香气味道的淡淡奶味,他越发觉得口干舌燥,看着女孩局促的表情,立马生出了几分哄骗心思。
  “我懂些医术,”战场上只会给自己用酒精消毒的人睁着眼睛开始胡说八道,忍不住上前按住了女孩的肩膀,手指甚至已经兴奋的颤抖,“虽然我不给人免费看病,但你这个年纪冒奶其实并不正常……”
  大部分时间都独立更生捡垃圾的小女孩只在书中学习过男女有别之类的话语,被闯入了安全范围也反应不过来,不属于自己的气息缠上鼻尖,一下子冲的女孩有些晕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了掀起衣服给他看的要求。
  他好疼,全身都疼,不只是服下的烈性镇定药的原因,他无耻的对着一个刚成年的啥也不懂的干净女孩鸡巴梆硬,想着人家的脸撸出来了一次后又把人骗来自己的临时工作室美名其约问询,他一方面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一方面又拒绝不了近在咫尺的诱惑,动作粗鲁的掀开了女孩的衣裙,露出了胸罩遮挡下的束胸布,承影现在可以确定,这股奶香味的主人没有别人,就是眼前这个他一只手臂就可以揽起来抱在怀里的女孩。
  “瞅这可怜样子。”
  他放轻了声音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动作却急不可耐的把她的胸罩连带着束胸布硬扯了下去,随着布料的挤压,原本就还未得到释放的奶水也流出来,在他的注视下,一滴又一滴白色的乳汁顺着奶尖落下,浸润了下面那块裹胸的布料,他立刻开始嫉妒起那没有生命的布。
  光是在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面前袒胸露乳,就已经用尽了女孩的全部力气,眼前的人是帝国最年轻的指挥官,此时却极力的收敛着气场,连问她的余裕也没有了,直接凑了上来,一口咬住了她还在往外吐奶的一边乳尖。
  乳房原来是这种感觉。
  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石细腻顺滑,又沾染上温度,他把玩的爱不释手,根本不需要用力去吸,被包裹住的奶尖就本能地流出了更多奶水,他的舌尖只尝到了些许甜意,奶水就被他本能地吞咽下去,也没尝出什么味道。
  “我帮你吸出来……”他此时再也没了束缚彻底打算当个混蛋,还不忘继续骗骗小女孩,连说话时都不肯放过嘴里的那一点红樱,“一直堵着又流出来了会难受,我帮你吸出来……”
  云初听到了津液与奶水碰撞的水声,女孩连挤奶都很少去做,毕竟平时她根本没有那么多奶,放着不管也就慢慢消下去了,于是被吃乳喝奶的快感快速的席卷了她的脑海,仿佛整个人的力气都被吸走,腹部开始阵阵发痒,她仰起头,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类哭的嘤咛声。
  “嗯……”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有这么多奶……低头看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的舌头缠绕着自己的乳尖舔舐,不肯放过一点奶汁残余,还在用舌尖戳她的奶孔,她逐渐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也控制不住口中细碎的呻吟声,与逐渐想要沉溺下去的欲望。
  “还,还没好吗……”
  云初快要哭出来,快感太过于剧烈,她感觉自己可能要死在椅子上了,奶尖疼腰也疼,另一只没有被吃的乳也胀得疼,让她忍不住想哭出来。
  趴在胸前的男人终于肯抬起头,表情有些可怕,云初在打架的双方脸上见到过类似的,忍不住往后面缩,又被追着咬了一口乳尖。
  “……呼。”
  把嘴里那些本来想说的不干不净的话全咽进肚子里,承影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平复心情,以一种自然而然的态度和她聊天。
  “你看,”他的手指还在捻着刚脱离他口中的那个小小的可怜的乳头,明明是自己想吃,话说出口却像是云初求来的吃乳,“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有时候堵不如疏……另一只帮帮你也不是不行。”
  “不会费太多时间的,我都帮你吃一只了。”
  没吃饱,没喝够,想要把这两只骚奶子里面的存货全部喝干净。
  小奶猫一样缩在椅子上,被他吃奶吃的泪眼模糊,呼吸同频,呻吟声挠的他耳朵发痒。
  想睡她,把她按在床上灌精,上面他吃奶下面她吃精,把她抱着坐在指挥椅上面肏,包裹在披风里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在身边,一身香味的给他喂奶。
  成瘾,痴恋,而又显露出了明显的病态,而现在,理智也不再成为这狂热情绪的阻碍而同流合污,叫嚣着把她揉碎了抱在怀里。
  “我不。”
  而在此时,女孩拒绝的声音,就显得尤为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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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初初:更纯(捡垃圾的小女孩你让人家懂啥人情世故),更年轻(没了几千年的沉淀是个更容易艾草的老实人捏),更多汁(初初:最后这个什么玩意)
  这是一个自己奶可以治病(生理上的)结果没想到治好了五个脑子都有点大病的男人的故事
  初初:搭嘎,口头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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