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她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叫做月光族。→.→
~~~
瑶娘:嘤嘤嘤,(??v?v??)哼!都怪你 ,人家没有钱了!(〃′o`)人家超想哭的,捶你胸口,大坏蛋!!!( ̄^ ̄)ゞ咩qaq 捶你胸口 你好讨厌哦!你为什么要赏这些破东西给人家,人家想要小钱钱啊!(=?w?)?人家拿小拳拳捶你胸口!!!(?? ︿???)大坏蛋,打死你(つд?)
晋王:你天天想跑路,本王会给你银子才有鬼!→.→
第138章
一眨眼就到了八月十五这日, 按惯例中秋佳节宫中是要摆赏月宴的。
不光各个王府, 朝中重臣及一些勋贵们及其府上女眷都在受邀之列。
不同于其他时候, 赏月宴玩乐的性质占多数, 是以京中各家各府上夫人贵女们最爱参加的宫中筵宴, 就是这赏月宴了。
到了这一日,还不到黄昏,皇城各处坊间胡同便驶出了许多马车。这些马车俱都装饰华丽,一看就知是各家贵妇和贵女们所乘的马车, 间或也有满身华服一身贵气打扮的贵公子们, 三三两两骑着骏马而过。同时更有官轿夹杂在其中, 宛如一道五颜六色的洪流在临近紫禁城时,便分散流入各处宫门。
这次晋王和瑶娘是分开走的,他从东华门而入, 瑶娘则是从玄武门。
马车一路行到走不动时方才停下, 此时玄武门前的汉白玉石广场被一分为二, 左边呈长龙式的车队缓缓往前行着, 移动的速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另一边则不停有马车从里面行出来, 明显是在为后面的车腾挪位置。
而广场最前端靠近宫门楼的那里,远远望去有许多打扮华丽鲜亮的各府女眷, 正等着前来接引的内侍安排众人入宫。
马车停下后, 便有府卫驱马往前面去了。不多时回来, 领着马车通过右边空着的通道往前行去。
皇家的权势在此显露无疑,其实想想也是,若是没有好处和优待, 大家何必争先抢后恨不得削减了脑袋往上钻。一众在后面等得心浮气躁各府女眷们,只能眼含钦羡地目送着这两辆装饰华丽,带着晋王府徽记的马车绝尘而去。
据说,晋王妃因身子不佳,去了汤泉庄子上养病。那么不用说这打头的车里坐的人必是那连为晋王诞下两子的苏侧妃了。
如今瑶娘在京中的也算是声名鹊起,俱因近日连着两次有王府办喜事,晋王都是携她一同出现的。
这样的行举实属罕见,要知道侧妃虽是妃,但也属妾室。一般这种场合都是该携正室,若是没有正室,不去也无妨,再没见过有哪家是带着妾室出门交际的,这明摆着就有以妾为妻之嫌。
因为这事,有个愣头青的御史硬是参了晋王一本,却被弘景帝斥吃饱了闲的没事干,尽盯着人家今天吃什么喝什么了。
虽原话不是这般,但大家翻译出来的就是这个意思。
可御史本就是监察朝廷、诸王侯官吏的言行政绩,大到朝臣奸邪、小人构党,作威福乱朝政,小到今儿哪个高官眠花宿柳,或者哪家治家不严,纵奴行凶等等。所以这种小事御史也是可说的,谁知却遭来斥责。
不过经此一事,该明白的自然各自心里明白,不该明白的顶多会编撰出一个晋王真是受宠这种似是而非的结论。
且不提这些,关于晋王府有个风头无二的侧妃倒是让人众所周知。自然又顺着提起晋王不近女色好男风的老话茬,外面将瑶娘传得神乎其神,说此女有闭月羞花之貌,不然素来清心寡欲的晋王何以会做出这般宠爱之态。
英雄难过美人关,以前英雄不近女色,那是因为没碰到真正的美人。
总而言之,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因为这个流言,最近外面关于诸王争相求娶王家姑娘的流言中,倒是少去了晋王的身影。
……
这钦羡的目光有一道是属于王德芳的。
王家的马车恰恰属于排在后面,必须要慢慢等之列。其实以王阁老在朝中的声望来说,往前插队也不是不可,前面也多得是愿意给她们让地方的人,不过王阁老素来爱惜羽毛,严令家中之人不得仗势欺人,所以王家的人只能在后面等得心浮气躁。
王家一共来了两辆车,王大夫人和王二夫人带着各自的儿媳坐一辆,另一辆则坐着大房的三个女儿。
所以这辆车里不光坐着王德芳,还坐着她的两个庶妹。
按理说,这种场合,庶女是没资格出席的。可出门之前王梓临时发话,让王大夫人带着两个女儿出门见见世面。说是见世面,其实说白了就是想抢她风头。
不光想抢她风头,她爹这是被那小妇蛊惑了,那小妇听闻京中最近的流言,想拿自己女儿出来攀龙附凤,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张脸。
王德芳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就想把这两个弄脏了她车的人给丢下车去。
“七姐姐这是看什么呢?”王书莺好奇问道。
她和王书燕是双胞胎姐妹,姐妹二人长得一模一样,若不是平时衣着打扮皆不同,一般人认不出两人的差别。
不过王德芳能认出来,她闭着眼睛只凭听声音就能把两人分辨出来。
王德芳脸上端着笑,眼中却写满了不耐:“没看什么!”
王书莺还想说什么,却被王书燕拉了一把打断了。
王德芳斜睨两人一眼,“不是我说你们,在宫里可老实些,这里可不是济州。”
王书莺是个脾气急的,当场就想反驳,王德芳却扭头去看窗外,给了她一个后脑勺。再加上姐姐王书燕拉了她一把,才忿忿闭上了嘴。
等好不容易轮到她们,王德芳先下了车,王书莺终于忍不住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比我们多进了两趟宫!”
王书燕性子温柔,低声劝着妹妹:“行了,你别跟她争吵,别忘了这趟出来娘说了什么。”
王书莺当然记得,于是等下车后两人都是面带浅笑。两个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姐妹花盈盈伫立,可是招了不少的人的眼。
瑶娘出了玄武门,就看见了庆王妃。
两人结伴而行,瑶娘问道:“怎么把她也给带上了?”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韩侧妃。
庆王妃抿着嘴,小声道:“按制,是要来的。”
好吧,按制确实要来,毕竟是上玉牒的侧室。不然以晋王的性子,也不可能带徐侧妃和柳侧妃。不过瑶娘不是王妃,自然不用管这两个人。倒是庆王妃身后不远处缀着韩侧妃。
上次在吴王府遇上,瑶娘也知道庆王妃和庆王算是冰释前嫌了,她心里是替庆王妃高兴的。虽是因为晋王的说辞,她的心情多少有些微妙,可毕竟不是自家事。她只管与庆王妃相好就成,至于这妻妾之间本就是一本掰扯不清的乱帐,她就浑当不知,也不愿在庆王妃心口上捅刀子。
“那你带着她,咱们今儿不是说不了话了。”反正瑶娘是怎么都看不惯这韩侧妃,提起来都是她啊她的。
“你放心,她在这种场合老实得很。”庆王妃笑着道。
起先瑶娘还不知是怎么个老实法,之后到了坤宁宫给魏皇后请安,又去了交泰殿用宴。这期间韩侧妃一句话都没说,似乎也知道自己不得庆王妃待见,从不往跟前凑,也不跟人说话。
瑶娘瞅过去两眼,总感觉像以前她家附近一户人家的童养媳。那小媳妇就是这样,做什么都默默的,若是不刻意去注意,还真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真与那日宴上是判若两人!
用罢了宴,这重头戏就该上了。
御花园里,各处都挂着琉璃彩灯,照得四处一片灯火通明。青翠葱郁的古木点缀着各式奇形怪状的山石,眺眼望去,远处雕栏玉砌屋宇楼台层层叠叠,恍似不在人间。
弘景帝带着一众王公大臣、勋贵子弟在浮碧亭,而另一边以魏皇后与数位宫妃为首,带着一众外命妇及贵女们在澄瑞亭。
这两处亭子呈东西相对,遥相呼应,位于钦安殿一东一西。说是亭,不如说是巨型的水榭,占地面积颇大,其下是池,池上有桥,而这两处亭子就坐落在桥上。
其中各有一面延伸而出建在水面上的露天平台,以汉白玉铸就,四周有围栏。站在其上,迎面是一片湖光水色,抬头是明月悬空,却是个赏月的好地处。
此时池中漂浮着许多五彩莲灯,照得漆黑一片的水面点点波光。往东望去,隐隐能见远处池子的另一头,浮碧亭里的场景。却是只能隐隐看见全貌,看不清其中具体,也算是做了男女大防之别。
因为今日这宴本就是玩赏为主,所以魏皇后也未着冠服,而是一身常服。若是不知具体,乍一看去,还以为是哪家来的贵夫人。
不光是魏皇后,淑妃几人也是如此,而一些王公大臣家的女眷大多不是第一次参加这宫里头的赏月宴了,俱都是做寻常的打扮,只当这是参加哪一府上的花宴,俱都神态轻松。
亭中也未做席位设列,而是随处可见桌椅布设,桌上放了许多瓜果点心与美酒茶水,当然也有今日应景的吃食月饼。
不过这些东西大多都只是做个摆设,之前在宴上该吃的都吃了,甚至有许多人提前出门便吃饱了肚子,来皇宫里本就不是为了吃食而来。
魏皇后和几位宫妃身边陪着几个年纪相仿的贵妇,她们凭栏而立,似乎在说着什么。这些品级高的命妇尚能入了亭内陪驾在侧,位低者或是一些府上贵女只能散布在亭外四周。
小宝和琰哥儿珠珠跟在各自父王身边,陪驾在浮碧亭,瑶娘和庆王妃也算是无事一身轻。两人在里面陪了一会儿,就有些闷了,便出了亭榭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说话。
正说着,庆王府的丫鬟抱着珠珠让一个小太监领过来了。
却是珠珠在那边呆不住,闹着要找娘,庆王没办法,只能让人把珠珠送过来。
“小顽皮,你不跟小宝弟弟玩了?”庆王妃搔着女儿的小鼻子,轻声取笑她。
“小宝弟弟被皇祖父抱着,他不跟我玩。”珠珠嘟着小嘴道,颇有些被遗弃了的可怜模样。
瑶娘最是疼爱珠珠,当即就道:“等小宝弟弟回来我揍他,怎么能不陪我珠珠玩。”
“五伯母,你别打小宝弟弟,你让他去我家陪我玩,我就不生他气了。”小丫头奶声奶气道。
瑶娘被逗笑了,“好好好,伯母不打他,让他去你家陪你玩。”
“那伯母要说话算话呀。”
“一定一定。”
瑶娘和庆王妃相视而笑,小珠珠也不懂大人笑什么,一副摸不着头脑的可爱模样,让两个大人又笑了起来。
珠珠说饿,庆王妃就让宫女拿了些点心来,喂着她吃了,又喝了些水。珠珠要嘘嘘,庆王妃就带着珠珠去了,留下了瑶娘一个人。
夜风清凉,瑶娘半靠在石栏上,看着水面上漂浮的彩灯。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急急走过来,道:“苏侧妃娘娘,殿下请您去一趟,小主子有些不舒服,闹着要您。”
第139章
不同于澄瑞亭这边, 浮碧亭里场面很是热闹。
有男人的地方就少不了有酒,有酒自然少不了有美人有歌舞,尤其正值中秋佳节,应景赋两首诗也要的。
弘景帝今日也十分高兴, 特意拿了彩头出来赏人,一众勋贵高官家的年轻子弟便纷纷踊跃争先。
另一头, 惠王及安王等人坐在一处喝酒。
几人来回的推杯交盏, 一副不把彼此灌趴下不罢休的模样, 关键表面上还是谈笑声声, 兄友弟恭的画面。
“老二, 我记得你诗做得不错,不去试试?”惠王用手肘撞了撞旁边的安王。
安王四方脸上一片红润,笑眯眯的,“大哥这是在调侃弟弟, 弟弟都一大把年纪了,和这些后辈们争什么。大哥若是喜欢那彩头,不妨上去试试,我记得当年洪太师可是夸过你于诗词之上有过人之处的。”
这话可就扯到当年一段老往事了,反正这事对惠王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他脸上的笑当即就有些挂不住了。不过安王是谁, 不等他发作,就三言两语将话给岔开了。又招呼几个弟弟喝酒,现如今安王越来越有长兄的架势,俨然一副没将惠王放在眼里的模样。
不然以惠王的为人, 今日也不会当面给他找不痛快,可惜安王的手段要比他高许多。也是惠王曾经的黑历史太多,而安王又比他只小三岁,这几个皇子之中也就这俩挨得近的斗得时间最久。
惠王被无端讥了一下,心中郁愤,只能抓着酒盏猛灌酒。
那边晋王则是被永王和鲁王给围上了,事情的起因是鲁王说上次在晋王府没喝痛快。永王本是笑眯眯地在和代王说话,扭头也劝起酒来。
旁边的庆王见势不妙插嘴道:“四哥、六哥,你们这二对一可不成。”又去接酒盏,说是要代晋王喝。
鲁王笑着啐道:“行了老七,就你那点破酒量,还不够哥哥我喝两杯的。今儿是我和五哥的事,上次在他府上,他耍了滑头,答应得好好的,要陪我们喝个尽兴,最后倒是他借故离开就不回来了。”
“是啊,老五,这么做就是你不对了。那日你可是东道主,最后却把我们兄弟几人扔下不管,此举不是大丈夫所为。来来来,四哥先敬你一个,你若是这面子都不给我和老六,这是打算连兄弟都不做了?”
晋王狭长的眼微眯,看着庆王。
庆王不退不让,眼中带着笑。